記得


我記得那窗台,小小的,除了閃電的光以外,聲音幾乎都不從那裡竄進來。躺在床上熟睡的人,似乎沒有半點憂慮睡得特別的熟,我就這樣靜靜地看著,心是溫暖的。午夜,我望著天花上的吊燈,忽然想猜出之前燒掉的燈泡是那一顆?一個側身,桌腳上吸著那幾個總是往下掉的小丑吸鐵,它斜著頭,我們就這樣對望著,或許是表情太難以猜測?所以它們除了掉落之外,幾乎都不會被發現的被藏在桌腳下。雨聲滴答滴答,小小的,小小的,坐起來喝一口水,那擺著頭的立式風扇不斷颼颼的吹,冷,我轉身窩進了棉被裡,手一伸一摟,心想 -這樣的天氣,就該擁誰在懷裡。然後輕輕地說,晚安全世界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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